“对。”步之遥干巴巴说着设计台词,“好歹是项家的朋友,我得给他们点面子,做人留一线,不如趁订婚谈谈和解,再谈几笔合作。”
当年联手打击她家生意的,她视其为头等仇敌,走“破产+坐牢”的方案,举报材料也更为详细。通过她多年的运作经营,这群人要么破产,要么公司市值大幅缩水,只差蹲大牢的那步。
是时候看他们集体走向灭亡了。
凭着从商的经验,顾斯菀猜出步之遥的盘算,她端详着她新做的美甲,貌似不经意道:“给我安排个好位置。”
“你说得好像要去菜市口看砍头似的。”步之遥调侃道。
“难道不像吗?”顾斯菀反问。
“像。”步之遥笑。
老板生病住院快一个月,时间上又与步之遥宣布订婚的消息重合,公司的员工们不禁猜测起缘由。
午休,暑假入职的新人们聚在办公室闲聊。
“老板肯定失恋了。”游戏文案说。
“老板那么健康一人,病了二十多天才出院。”图形工程师总在公司健身房碰到周以寒,他叹道,“离15周年还剩不到两个月,他身体撑得住吗?”
“项鸣泽还没到法定婚龄呢,领不了结婚证,老板会不会不死心啊,非追到步之遥不可。”原画师也猜道。
拿快递回自己办公室,半路听新员工们聊得正欢,安筠在门口探头:“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