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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处的针脚细密,一看便知出自项鸣泽之手,她把玩着沙包,又飞来一只,她高举手,也接住。

她笑道:“送小孩的?”

手里有一只沙包,项鸣泽又从步之遥那拿来两只,模仿小丑抛球的动作耍把戏。看她鼓掌叫好,他不自觉地笑:“你想玩吗?想玩我把它们都送你。”

“集体活动嘛,两个人玩没意思。”步之遥怀念初中和一大群同学丢沙包的时光,她和夏初柔配合最默契。

结束久远的思绪,她捕捉到项鸣泽占有欲极强的眼神,心下了然。

她侧躺,右手撑头,打量着他雕塑般的轮廓线条,软声问:“小泽,你说两个人玩什么有意思?”

上前抱起步之遥,丝绸柔滑的质感摩擦他手臂,项鸣泽随口胡诌:“丢沙包的技术含量太高了。”

他引出正题:“我们做一些原始的运动更有意思。”

搂住他脖子,步之遥贴心嘱咐项鸣泽:“你别把药膏蹭掉了。”

到床上,交缠的亲吻间,项鸣泽离开步之遥温软甜蜜的双唇,他低下头轻轻吹气,好心提醒她:“姐姐,你该庆幸它没叮这儿,不然会被我全吃掉的。”

她涌起阵阵战栗,从更深层次传到肌肤,步之遥叹息着唤道:“小泽……”

在项鸣泽的幻想中,月亮柔和又细腻,要能吃上一口,一定是令他难忘的软甜。它挂在天上很久很久,到他终于也到达星空,有资格让月光将他照亮。

第二天上午,两人把沙包送给孩子们,一起玩了几局丢沙包,他们回家休息。有乡亲来借车去县里,项鸣泽帮开车过去,到家后他们又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