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缘上亲人所殴打的伤痕,遍布他全身,没经过精细的处理,伤疤愈合的效果很差,它们泛着陈旧的色调,有几处扭曲且丑陋,而她正在看。
“我真后悔。”他深深叹气。
联想到项鸣泽曾想拿刀杀了欺凌他的“亲人”,步之遥温声安抚他:“别想了,他们早都死了。”
“不是他们。”项鸣泽抑制他本能的嫌恶,缓和些才说,“我这么多的伤疤,却没一处是为你留下的,我输给他了。”
又来了——步之遥又无奈又好笑,她捧起项鸣泽的脸,解释道:“无论你们谁多了伤疤,我都会心疼的。”
她端水的发言稍稍抚慰项鸣泽,但他没忘,她和周以寒在游轮上相携历经生死,他说:“可他是为了你。”
“你们别在奇怪的地方内卷了!”这句话步之遥想拿大喇叭喊出来,打成海报贴家里墙上。
“那在不奇怪的地方内卷好了。”项鸣泽低低笑,去吻步之遥的脖颈,感受她微凉的肌肤染上他的灼热,“在你喜欢的。”
被抱回卧室,处在失序状态,步之遥满足地喟叹。
“抱歉,姐姐,”她叫他别搞奇葩的内卷,项鸣泽仍在步之遥炸毛的边缘作死,他捉住她手腕,“在奇怪的地方我又赢过他了。”
在十八岁生日后,项鸣泽说有事消失了几天,步之遥再见他时,他告诉她,他去结扎了。当时她说没必要折腾,现在一想,也有好处,男方确保健康和已结扎的前提下,她更喜欢不戴。
“我喜欢。”她用身心来证明。
“我说过,这能让你更好地使用我。”项鸣泽重复他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