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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问题对周以寒来说应该超纲了,她选出标准答案,轻啄他的唇抚慰他:“你在说陈亦崇?那是他勾引我的。你的一仇不是项逾泽吗,换人了?那也该是项鸣泽吧?”

由周以寒抱坐到他腿上,步之遥含住他唇瓣辗转,她摸着他心口,勃发的心跳下,是他渐浓的醋意。

“我记得,他刚过完生日,我和他在海边玩水来着,穿得少了点,那几天你恰好也在。那你要吃醋的可多了,我和他们都去海边玩过。”迎上他要将她灼烧的炽热眸光,她轻巧的口吻像在讲别人的故事,“至于一仇嘛,我先排除季书毓。”

季书毓和她是和平分手,更没像项逾泽伤过她心,周以寒不可能对季书毓有太高的敌意。

他该顺着她的明示,但周以寒的内心在阻止,他停顿了一下,低声说:“是季书毓。”

一个出乎她意料的回答,步之遥愣住,她抬眉:“居然是他?”

大脑在警告他做错了,周以寒却无法听从正确指示,他难以抑制那股寻根究底的执拗:“做你男朋友的话,他才是各方面的顶配。如果他也是丁克,你还会和他分手吗?”

又来了。步之遥指腹按住周以寒的喉结,普通的闲聊,他反倒紧张地颤抖,像聆听一场死刑立即执行的宣判结果。

估计是当初分手后,他关注过她的生活,才如此在意季书毓,一个目前已婚,对他构不成威胁的男人。

她说:“我谈恋爱,喜欢的是合我审美的,不搞低配或顶配。谁有我欣赏的特质,我就选谁,能谈多久取决于我能欣赏多久。”

“还是我的错。”周以寒从假设中脱出,回归矛盾的起点,他轻叹道,“如果当初我能改掉毛病,分担你的压力,也许我们还能在一起,就轮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