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流过,他轻柔的力度她很受用。步之遥更喜欢强势款的男人,和他们谈恋爱谈得久了,她最近想换口味,挑挑弱势又温柔贴心的。
她审美已然固化,不能真去找那款,早晚会烦到反感的。于是,步之遥瞄向周以寒,盘算她今天的花样,她抽出手,指尖轻挠他掌心:“都有哪些服务?”
“管家有的我都有。”周以寒拿毛巾,给步之遥擦掉手上水珠。
“那管家没有的呢?”转身勾上他皮带,步之遥盯着周以寒的喉结,看隐忍下它的微微滑动,“我是指,特殊服务。”
“我们,”周以寒轻咳两声,掩饰他过于低哑的嗓音,正色道,“我们是正规航空公司,不提供特殊服务。”
偶然的一瞬,步之遥在周以寒的身上,隐约找回昔日社畜的影子——绝对的诚恳、忍耐与谦和。她忽然想当一回黑心资本家,纵情欺压他,窥探他逆来顺受的压抑情态,再等他难耐到绷不住,想必别有风味。
她挑挑眉,象征性施舍高傲给他:“我出服务费了,你不服务,这像话吗?”
早脱离纯情男孩的范畴,可遇上步之遥,周以寒的防线再度被摧毁。原本他想引诱她,却又让她占据主动,被她带着走,沦为她操控的傀儡。
她怎么可以这样,明知他对她最没忍耐可言,还在他身前百般试探他的底线。
他退到卫生间外,编造出苍白的辩驳:“我的服务不包含特殊服务。”
“哦,那好吧,我不勉强你。”步之遥倒没步步紧逼,识趣地回座位坐好,“我想吃巧克力泡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