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你的胃了吗?”周以寒抛出话头,等步之遥来接。
“没抓住。”步之遥故意大喘气,笑得俏皮,“你手太往上了,没抓住我的胃。”
见周以寒噙着玩味的笑,她羞得抬脚踹他:“色狼。”
“我冤枉。”周以寒大呼冤枉,他干脆不吃了,要和步之遥说清,“遥遥,你信我,我真没亵渎你。”
他只是太激动了,又要强装淡定,才表现得割裂,犹如算计得逞的色狼。
“那,”步之遥扬起脸,笑自唇边漾开,“就罚你喂我吃蒜。”
照她指示,周以寒喂步之遥咬一半,没等她再要,他吃掉余下那半:“规则你定,我来实行,我们一人一半。”
在早上很少吃重油的食物,步之遥败给周以寒的美食诱惑,他对她而言,像吃饺子配蒜,不经意间点亮她的生活。
这顿早饭,她要吃得饱饱的:“好啊,你一半,我一半。”
“你是我的……”周以寒恰到好处留白,“乖,快吃。”
在自己家最自由,拔智齿请假的那几天,步之遥叫周以寒带来他的衣物和日用品,与她同住,他说怕他冲动之下失控,每晚就睡在客房,睡前规规矩矩抱她上床。
饭后刷牙,两人对镜口吐白沫,相视而笑。
漱过口,步之遥伸个大懒腰:“我要睡回笼觉。”
“我抱你去睡。”周以寒抱步之遥回卧室,她柔滑的睡裙蹭着他手臂。
躺在大床上,步之遥安稳入睡,安静的卧室里,周以寒在她身边悄声躺下。他果然没憋住,想陪她睡,她躺平不动,静待他的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