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滑过他心尖,周以寒再度种下一颗草莓:“舍不得。”
一大早,步之遥换好衣服,和周以寒在门口分别:“我要逃出你的掌控了。”
“你围巾系太松了。”周以寒给步之遥的围巾多绕上两圈。
他手很暖,步之遥瞄了眼院子外,慢慢朝周以寒呼出白气:“就两步路,不会冻到的。”
抱步之遥往外走,周以寒掂一掂她,明显变轻的体重,让他更不愿放开:“半步路你也得系严实,我吻的又蹭不掉,你怕什么。”
谈恋爱那阵,他也是总抱她走,步之遥专心看着周以寒,他斯文冷冽的外表下,越发成熟的气质在诱她沉沦。
她晃动一双长腿:笑问他:“谁怕了。”
到医院,步之遥躲进卫生间,整理过仪表,她去项鸣泽的病房向护士们打听,又前往康复训练中心。
阳光照进康复训练室,影子在她身前迤逦,项鸣泽的身影就在不远处。
“小泽……?”她迟疑着,小声问,“是你吗?你醒了?”
几乎要冷笑出声,她想来场日后定会践行的报复,等她选好时间和手段。
迟缓的步伐,项鸣泽愕然,他手一松,拄着的双拐坠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