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要用手才能喘,你想听,我就可以喘给你。”周以寒将步之遥的手放在他心口,“我更想你手放这。”
感知他热烈跳动的心脏,步之遥手略微下压,嗔道:“你小点声喘,会被听到的。”
识破她嗔怪中含的小伎俩,周以寒低笑:“想听我大声喘就直说,我保你满意。”
“坏蛋。”步之遥在周以寒唇上印下一吻。
夜里,放肆的阈值自动拔高,周以寒坦然道:“没坏。”
“你……”正要捶他,步之遥借小夜灯的光,发觉门外有道人影,未出口的语句都收敛,“哥哥,外面有人,好像是来看你的。”
“不,我没叫朋友来。”周以寒无心理会那位“访客”,“别管他,是我喘得不够动听,让你分心了。”
“等等。”步之遥食指贴上周以寒唇间,要他收声,又去拿手机。
读懂她意图,周以寒攥住步之遥手掌,劝阻她:“别打了。”
低头吻他手背,步之遥的吻下,周以寒松了手,她维持她近乎冷酷的倔强,拨通一个号码:“我是想他能放下。”
病房外,手机果然响了,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铃声渐弱,最后消失不见。
“陈亦崇走了。”周以寒的阐述毫无感情,再秒化为低沉的诱引,“我们继续。”
结束这场旖旎的享受,他们相拥而眠。在异国遇险,周以寒为救她身受刀伤,项鸣泽生死未卜,步之遥睡得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