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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项鸣泽离去,她心绪还在缠绕,忽被周以寒揽住腰,转到他面前:“上来。”

他说“上来”,是要她跳到他身上,他会稳稳托住她,但今天步之遥想罢工:“不,我没劲儿。”

她话音刚落,周以寒就将她抱稳,和她额头相抵。他轻吻她唇,柔声问:“刚玩得开心吗?你眼睛一眨,我就知道你又要干坏事了。”

“哪里坏了?”想收拾他,步之遥两指要钳周以寒的喉结。

戴在她中指的戒指下滑,她竖起手掌,抚上他脸颊,带有她体温的戒圈滑过:“太大了。”

系带早松散了,浴袍散开到他身体两侧。周以寒对比几年前的自己,那时他穿个白t还怕透,外面要套衬衫,现在他的自我评价,四个字能概括——伤风败俗。

伤风败俗的他回道:“戴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大。”

“我说戒指。”步之遥想怒拍周以寒的脸,收了手,脚跟轻蹭他后腰,“我看他是没打疼你。”

没留情面的互殴过后,颧骨处隐隐作痛,周以寒蹭蹭步之遥,笑着问:“你不怕他打坏我吗?我穿那么少。”

他单手抱她,空出右手,示意她帮戴戒指,步之遥把它戴到他右手中指,新的位置:“我给你三包。”

“包吃、包住和包什么?”周以寒故意一颠步之遥,惹得她捶打他背,“算了,我选fufu。”

也算埋藏数年的专有名词,被他提起,步之遥对上周以寒清澈的琥珀色眼眸:“你还记得啊。”

抱步之遥走向她卧室,周以寒忽然希望这段路能再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