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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里,越往后郑博宇越像在憋笑,安筠则在末尾笑得很大声。

热心肠的朋友夫妻俩助人为乐,周以寒阐述事实:“他们把我扔下,先走了。”

汽车的引擎声传入耳中,步之遥轻叹:“不巧,不,该说是很巧,他来了。”

她直勾勾盯着周以寒,手指绕着卫衣的抽绳,半揶揄半担忧地问他:“我好怕他生气啊,怎么办。”

雇佣的家政和保镖严守劳动合同,不会对旁人透露她的行踪,步之遥听项鸣泽进了门,在喊她,她回过神,手已被抽绳一圈圈勒住:“怎么办,你是共犯,你得负责的。”

“我负全责。”周以寒拉住步之遥的手,拉她进衣柜。

关严衣柜的门,某种闷热传遍两人全身,随相对密闭的环境发酵成燥热。

“你听,”周以寒低沉的声线蒙上一层迷雾,危险却足够诱人,“你的受伤小狗在找你。”

走廊里,项鸣泽在一间间找她,步之遥的心思早被关进衣柜,微弱的光线下,周以寒是她要再度挖掘的宝藏,她在等他给她更特别的体验。

脚步声变得很近,项鸣泽走进衣帽间,寻找步之遥:“姐姐,你在吗?”

衣柜里,周以寒靠过去,唇贴在步之遥唇边,他舌尖轻抵上颚,和项鸣泽几乎同步,叫出他从未叫过的新称呼:“姐姐。”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