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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给安筠买的大。”安筠是郑博宇的未婚妻,大学时一同做项目的伙伴,也是游戏的主美,两人下个月结婚,周以寒当伴郎。

“问你个事。”郑博宇在备婚,对相关知识比他懂,周以寒问,“你知道戒指戴别的手指代表什么吗?”

惊讶于周以寒戴了四年戒指,还不知戒指的含义,郑博宇开了瓶啤酒:“你先说是哪根手指。”

和步之遥见面吃饭,她戒指都戴同处,周以寒说:“右手食指。”

“右手食指代表单身,你确定你没看错?”郑博宇追问道,“她不是有男朋友吗?”

眸色蓦然间幽深,周以寒捏紧他的戒指,戒痕随他用力而加深,微凉的金属质感传到他指尖:“她没有。”

她的暗示和明示他都错过,后知后觉的迟钝。

窥见好友眼中不寻常的坚定,郑博宇从准已婚人士的角度,对周以寒劝道:“以寒,爱情总要分个先来后到。”

他担心周以寒贸然介入步之遥的感情,会招致她的反感,体面尽失,最后和她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先来的,不是吗?我来五年了。”周以寒冷淡抬眸,列举事实,“我先和她谈的恋爱,她没承认过那小子是她对象。”

他冰冷坚固的执拗,似永冻的冰原,不曾复苏与生长,再难迎来冰雪消融的时节。不顾实话难听,郑博宇又劝解道:“你的意思是她把他当炮友?那万一她也把你当炮友呢?你甘心?”

“能当上再说。”周以寒的戒指碰在啤酒瓶身,“博宇,你等着看,她早晚会厌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