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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逾泽不是舔狗吗?你看步之遥正眼瞧过他吗?”同伴讶然,“我的天,正常恋爱和舔狗,你竟然不会分辨?哥们真怕你被骗。”

“你们懂什么,项逾泽那叫‘追妻火葬场’。先作妖,再求原谅,来点悔意,妥妥的‘追妻火葬场’啊!”同行女孩发表观点,“不过,我看他是没可能了,最好真进火葬场。”

“可他把步之遥爸妈的遗物,给弄回来了。”某男似为项逾泽抱不平。

“拜托,人步之遥有钱,又没求他买,他自己乐意的。”女孩反驳道,“再说了,又不是最贵重的那两件。”

某男唯恐被外人听见,压低嗓门讲起最贵重的那件:“她狠是真狠啊,怕那买主不把镯子卖她,把人家给搞破产了,逼得他们上门道歉还镯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都信,没救了你。”同伴列举几个人名,“照你说,他们也是得罪她了,被她搞破产的?”

谈论声渐弱,他们走了,步之遥拿掉草帽,侧躺对着陈亦崇,像坏小孩来认领恶作剧:“是的哦,我记仇。”

一个契机让他听闻真相,陈亦崇想埋怨步之遥,没埋怨成。他又气又急:“瞒我四年,你怎么想的,就一个人生闷气?”

伸个懒腰,步之遥慵懒仰躺:“没给公司造成损失,瞒就瞒呗。”

“咳咳。”陈亦崇清清嗓子,模仿记者采访,拳攥成话筒状问步之遥,“步之遥小姐,我想请问你,你和项逾泽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

“项逾泽是我的——”步之遥深呼吸,制造一个悬念的停顿,她如新闻主播般知性优雅,含笑吐出公认的事实,“我的舔狗。”

舔了她整整三年的,特别擅长自我脑补和自我感动的、圈子内最有名的舔狗。

他们放声大笑,引人注目,陈亦崇笑到摔下沙滩椅,他捂着肚子爬起,拍掉沾的沙子:“他真的,能让你这几任男朋友都反感的,就他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