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的视频片段令大众都后怕,身为当事人的同学,见他们几年间就满身恶习,周以寒更是心寒。
“遥遥,是我识人不清。”他向步之遥保证,“我保证不和他们来往了。”
“不够呢。”步之遥拿过周以寒的手机,解锁。
她抬眼一睨他的微信联系人,只肯施舍些许眼白给他们,是连垃圾分类都懒得做的鄙夷:“把他们删掉,群也退掉。”
二者之间,他选步之遥,周以寒接过手机,删掉男同学们。
“这群抱团的臭虫,离他们远点,不然会被他们熏臭。”周以寒删完微信好友,步之遥偎到他怀里,描绘他胸肌的轮廓,“哥哥太善良,容易被人骗。”
“遥遥。”周以寒轻吻步之遥的额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目光凝滞,又移开,缓缓闭上眼睛。
肢体接触更进一步,上午他们外出,走路的时候,周以寒很自然地搂着步之遥的腰,她喜欢是喜欢,但也有烦恼,比如——
“遥遥。”周以寒揉着她的肩膀,力度适中,“下次我会收敛的。”
他在含蓄问她“还疼吗”,步之遥手搭上周以寒的,和他十指相扣:“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我肩膀不酸了,你手再挪挪。”她指示他移动位置,“再下点。”
“往前点,对……”她话尾带喘,“你真上道。”
今晚停电,床头只余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步之遥坐上周以寒的腿,被他箍住深吻。冷不防地,窗外的强光晃到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