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唇上,精致的唇珠最引人注目,严重缺乏经验的他,两指捏着唇釉盖子,刷头抵上她唇珠,不自觉地多蹭了两下,而她目不转睛,表情在说“意料之中”。
下唇未涂,他已涂出她唇线外,水红色的唇釉模糊步之遥唇的边界,营造出被亲模糊的错觉,周以寒收回手:“刚我没涂好。”
“再来吧,涂完一起擦。”步之遥抿了抿唇,唇瓣间辗转摩擦,“其实这是补救的办法。”
她任由周以寒涂唇釉,忽视他全程的手抖和多次叠涂的失误,待他涂完,她又抿抿:“好厚一层。”
水红色随叠涂变深,带着饮鸩止渴的危险,周以寒拧紧盖子,拿餐巾纸擦掉他多涂的唇釉。
餐巾纸盖上他横放的食指,折痕平齐,他撑着纸去擦步之遥的唇,隔着薄薄的三层餐巾纸,她唇贴到他食指上,停留过后又分开,视线不曾离开过他眼睛。
她刚是在亲吻他的食指,认知一出,周以寒浑身又一次发烫。
印有步之遥唇印的餐巾纸,他捏住它一角,恍惚间,它自他指尖滑落,晃晃悠悠落到他腿上。
“唇釉能干吗?”周以寒问出堪称弱智的问题。
“能。”步之遥直视周以寒,抿着他擦过的双唇。
离他的猜测更近,周以寒追问道:“你昨天说的fufu,是吹吹的意思吗?”
“是。”步之遥歪过头笑,“和你的敷一敷不同的。”
“我知道了。”周以寒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