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
“嚇——嚇——”朗姆无力地垂下了头,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就呜咽着失去了声息。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快到安室透即使有了一定的猜想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白兰地就这么杀掉了朗姆,他真的就这么无所忌惮吗?
安室透完全没想到失态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他看见白兰地动作优雅地□□轻松切开咽喉的手术刀,面向他说:“不好意思啊”
白兰地略长的眼尾处沾染了些许血沫,这让他控制不住地眨了眨眼睛:“——让你见血了,警官先生。”
“
andy”
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铁锈味让还没到过来时差的安室透头晕脑胀,他的枪口对准了肆无忌惮的白兰地,缓慢地开口:“你现在有空和我谈一谈了吗?”
白兰地歪了歪脑袋,避开了黑洞洞的枪口:“大概?”
实验室里,星野拓哉悠悠转醒。
他迷茫地睁开了双眼,望着头顶上耀眼的手术灯,思维迟钝地转动着,他还没有死?
“你醒啦?”
耳边传来的声音陌生又好像在哪里听过,脑袋宛如浆糊一样,星野拓哉循着声音转过头就看见了正站在隔壁手术台前低头做着什么的格拉帕,他一身是血看起来像是刚杀完猪。
星野拓哉的声音虚弱而沙哑:“gaer?”
“是我哦,boss——”见星野拓哉醒了,格拉帕松开了手里的手术刀,转身笑眯眯地在套在身上的白大褂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