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踌躇着说:“小优希,不是所有的爱都是善良安全的”

“但是白兰地他其实只是不太擅长和养子——我相处而已, 他真的不是那种会对小孩子下手的人。”长泽优希麻了。

“嗯”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点了点头, 没有反驳,但是长泽优希莫名就是知道他们根本没有相信自己的话。

眼看诸伏景光的复活进度指日可待了, 长泽优希不想等他复活了以后对另外一个自己冷眼相待,因此他鼓了鼓脸颊,问:“hiro、hagi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觉得白兰地会伤害我?”

“总要给我一个——”长泽优希绞尽脑汁地想到了一个词:“推翻、推翻我说法的理由。”

“这个”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当然能够针对白兰地的越轨绮念举出来无数个理由。

白兰地完全突破了养父子界限的亲昵

白兰地近乎皮肤饥渴症一般地对长泽优希怀抱的贪恋

白兰地明明已经是个成年人,却还说着没有长泽优希陪着就没有办法入睡, 哄着长泽优希和他同床共枕的卑劣

从前不允许长泽优希称呼他为‘父亲’, 却在长泽优希越发出挑成熟以后逼着他以‘父亲’相称, 以此来满足他的畸念

等等等等,要让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论证举例,他们完全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也不停歇。

可是看见长泽优希澄澈蔚蓝的眼眸时,无论是诸伏景光还是萩原研二都没有办法把白兰地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一一抖露在他的面前。

优希他是全心全意地信赖并且喜爱着他的养父的。

这是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的事实。

这个孩子,从小就孤独着学着独自长大,他执拗地握紧着手里能够唯一握紧的东西,固执地相信着他和其他孩子一样,是被爱意簇拥着成长的

面前的长泽优希虽然倔强地坚持为白兰地辨白着,但是诸伏景光却好像看见了他哭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