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终白兰地只是紧紧搂着空缺掉的另外一半自己,眷恋地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
感受着了久违的安宁与放松,白兰地喟叹着回答说:“想你了。”
很奇怪,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却又真切的存在着。
长泽优希理解又心疼另外一个自己,这种感觉大概很难形容,你的一部分却因为你的选择,因为种种原因,而被分裂隔离,哪怕是长泽优希偶然间都会有种丢失掉什么的空落感。更妄论承受着副作用,被割裂掉的另外一个自己。
虽然彼此都对眼下的局面是心知肚明的默认,但是像是摔了跤却无所察的小孩子,在得到妈妈问询时会突然流下的眼泪一样。
不过是些可以忍耐的琐屑但寡淡的心绪却会在碰见另外一个自己忽然的翻涌,敏感又粘稠。
长泽优希只能地抱紧另外一个自己,寄希望于这样能够缓解对方的不适。
巷子里,姿容俊逸的少年被身材高大的青年抵在墙上以强硬的姿态搂在了怀里。
明明是不怎么舒服的姿势以及过于冒犯的强势,但是少年却没有丝毫不虞。
长泽优希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堪称温柔的神色,他抬手轻抚着另外一个自己柔软的白发:“乖啦我在这里”
以及[辛苦你了。]
“嗯。”白兰地埋在长泽优希的颈侧闷闷地“嗯”了一声,收获了长泽优希温和的轻拍脑袋。
意识空间里突然被送回来的萩原研二,和听完了全程的诸伏景光俱是心里发苦。
“完蛋了,”萩原研二心情低沉地喃喃自语着:“小优希这是已经被完全洗脑了啊”
“”亲眼见证过长泽优希在面对白兰地时的温顺亲昵,诸伏景光才对长泽优希是白兰地养大的这个概念有了清楚的认知,他心里同样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