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处的异物感或越发的明显了起来,而且长泽优希的呼吸似乎也随之变得越发艰难和局促了起来。
长泽优希在压抑的窒息感和放大的濒死感之中,猛然睁开了双眼。
他剧烈地喘息着,长泽优希视线没有焦点、他茫然地望着黑沉的房间。
长泽优希难受地换着气,他后知后觉地隐约感受到自己的脖颈上,好像是搭了什么重物。
长泽优希艰难地扒拉了一下,有点迟钝地转动着思维,这好像是个胳膊?
半梦半醒之间,长泽优希茫然地顺着手臂转过了头,他就发现在自己的胸口的位置正埋着一个沉甸甸的脑袋。
显然,这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什么东西?
入手的脑袋毛茸茸的。
“起来”长泽优希被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动手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毛茸茸的脑袋,也就是另一个自己——白兰地。
长泽优希在意识略微清醒过来了一些之后,他就接受到了另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愉快情绪。
在长泽优希度过了刚苏醒时候的迷茫期缓过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
——能这么压在他身上,还让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安和戒备感的,就只有另外一个自己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离开了,白兰地却又去而复返了,此时还正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的身上。
长泽优希艰难地把白兰地的脑袋往床边的方向推远了,让他像秤砣一样的脑袋不再那么别扭的压在自己的胸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