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泽优希不以为然地说:“所以呢?”
“呵。”琴酒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他冷哼了一声才又重新开口说:“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日本,我也不会干涉你的行动”
“但是,”琴酒说:“如果的行为会给我带来麻烦,你至少应该在行动前告诉我。”
“东京那个警察是你炸死的吧?”
“要不是组织想要将那个挑衅警视厅还全身而退的炸弹犯吸纳进组织,对他进行了调查,我甚至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兴趣。”
长泽优希无意义地轻嘲了一声,他没有回话。
琴酒本来也没指望听见长泽优希的回答,“我对你的私人爱好没有任何兴趣。”
“只是,收敛一点,
andy。”他的语气瞬间变得冷锐了几分,“这里不是你的英国。”
“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了吧?”长泽优希漫不经心地说:“我只是来日本度假而已,血口喷人不太好吧,g?”
琴酒本来只是因为长泽优希没有知会的擅自行动而略感烦躁,但此时见长泽优希摆明了不愿意配合的态度。
饶是琴酒一再忍耐,他也克制不住心头的烦躁与厌烦。
“
andy,”琴酒没了耐心,他的语气听起来森冷而不耐:“你如果不想明天收到玛克白兰地的死讯,就最好不要让他再做多余的事情。”
“最晚明天,让他给我滚回英国去。”
所以……到底格拉帕为什么派来日本的是玛克白兰地?
“g,”长泽优希眨了眨眼,他没有回应琴酒的最后通牒,而是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年纪大了生气容易脑梗猝死,你最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