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门缝里挤出来,坐回沙发上继续犯愁。
这是伤心了?
我也没怎么样吧。
啊啊啊啊!沈济川也太难搞了!
书房的门缝还亮着微弱的光,应该是在用电脑。
林深盯着那点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叫个什么事啊!
他躺在沙发上,拉了个毯子,盯着门缝出神。
沈济川怎么那么惨啊,爹不疼娘不爱,每天忙着一堆破事,谈恋爱也被渣男耍了。好容易重生了也没能翻盘,事情更多了,还被生割包·皮,喜欢上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好的。
要不,我跟他谈恋爱吧。
可是,我又那么差劲,这不是糟践人吗。
还会沈济川自己的问题,眼光差是病,得治!
可他在这种身份上,不应该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老是喜欢渣呢?难道他有受虐心理?
林深用自己有限的脑子思考了好一会,一闭眼睡了过去,在沙发上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可怜沈济川这么一个人,在他梦里也要受苦受罪。
寒风瑟瑟的冬天,穿着单薄的衣裳奔跑着在雪地里追车,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哭的厉害,喘不上气来,手脚抽筋了还是要跑,嘴里大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却听不清他在叫谁。
车子开的不算快,却是沈济川永远也追不上的速度。
雪一直下,沈济川一直追,追着追着,车里的人似乎不耐烦了,扔了个易拉罐砸了出来,咣当一声砸在了沈济川的脑门上,听着那叫一个响,光听着就觉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