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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赶紧上来小心翼翼的扒拉了他的裤子。

“粉·嫩嫩的挺可爱,就是有点肿了,医生说这种情况要喷点消炎药,你忍着点,我给你喷点。”

摊在床上光着腿晾鸟的沈总裁,眼角的眼泪更汹涌了。

想他还是沈济川的时候,除了上厕所,就没人瞧见过他的隐私,现在倒好,做手术的时候被医生护士看了遍,现在还被人趴在腿侧近距离研究。

即便林深无比的诚恳,那可实在羞耻的要命。

他掏出挂在一边的塑料袋,拿出一个白色的喷洒式消炎药,对准了瑟瑟发抖的小可怜,摁开了喷头,只听“呲”的一声轻响。

细细密密的水珠在空气里荡漾开来,附着在可怜蛋上。

啊!透心凉,心飞扬!

为了防止碰到,这一夜两个人像个僵尸一样挺在床上装死人。

好容易挨到第二天一早,正常的一柱擎天险些让沈济川当场去世,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根,才勉强消了下去。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也不好光着屁股在屋子里乱晃,勉强把自己套进那条松松垮垮的裤子里,稍微和裤子碰一下就像触电一样又麻又痛!

尝试着走路的时候,一摇一摆,仿佛像个新鲜出笼的小雏鸭。

林深也够意思,又是买菜做饭,又是打电话定家具,又是让家政公司来打扫卫生,一点也没让他操心,尽量把人伺候的舒舒坦坦的,那阵仗仿佛伺候自己媳妇坐月子。

还别说,他是真伺候过月子。

在兰茵生下她跟沈飞扬私通怀上的孩子,给他结结实实的扣上了顶绿帽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