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快崩溃了,他觉着自己像个妓·院的老妈子,在教纯洁无比的良家少女知识。
关键是沈济川他是良家少女吗?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唔你轻点!即便,即便这身体现在不是你的了,也没必要让它捏死变太监啊。”
被绑在沙发上的人大口的喘息着,浸染了红酒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坠在身上,低垂的凌乱半露着不该露的地方。
身上除了红酒味,还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男香,像是从灵魂深处飘出来的神秘,让人想迫切的撕开那些繁杂的布料,把他从头到脚研究透了。
沈济川心情颇为复杂,一时间实在琢磨不出来是他自己的身体勾人,还是林深实在本事非凡,硬生生的把一个刻板男人的身体弄的活色生香。
他坚定的认为他还没到对着自己的身体发·情的地步,一波波的往耳朵眼里灌的低吟声实在陌生又勾人。
偏生的现在这幅身子,年方十八,荷尔蒙多的像是一罐甜汽水,经不住一点摇晃,不然就要山呼海啸的顺着瓶口溢出来。
心理上是个处变不惊的成熟男人,却也管不住生理上的热情似火。
生生被那一声塞一声的嗓子叫了个半硬。
“别叫了!”
他猛的从沙发边上起身,半探过身去拿手堵住了林深的嘴。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微凉的掌心上,泛出一层绵绵密密的痒。
像是在一杯水里扔进去一片泡腾片,无数的气泡腾升出来,猛的涌到了上方,再悄无声息的散开。
林深跟他差别很大,发型新潮、衣着讲究、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惊慌灵动、挂着薄红的眼睛来,沈济川竟觉着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竟然是不大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