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几乎是与此同时，代表着新年到来的零点钟声敲响了，人群也比刚刚变得要更加沸腾和吵闹。

“新年快乐，阿洵。”

傅时衍很开心地勾着他的手指，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明明周围的喧闹声比刚才还要更大，但是钟洵此刻却好像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声音。

“第一句新年快乐，是和我分享的。”

“然后是，”

随着这句话尾音的落下，一朵绚丽的烟花轰然在夜空中绽了开来。

“祝你生日快乐。”

傅时衍脸上的笑容被身后接连不断绽放在夜空中的烟花衬托得格外璀璨，“第一个给你庆祝生日的人也是我。”

“……”

钟洵一时间不太能说得出话来，如若不是傅时衍突然在这里提起，他都快忘记今天原来是自己的生日。

他的记忆里并没有跟傅时衍特意提起这件事的印象。

“……谢谢你。”

比起“你是怎么知道的”的疑问，傅时衍想要的一定会是“谢谢”。

联想起刚刚陆星砚突然显得有些异常举动，钟洵把一切都串联了起来，闪耀的花火坠落在他的眼眸里，“这场烟花也是你为我准备的吗？”

不需要傅时衍特意地来回答这个问题，藏在烟火里的那个名字很好地回答了他。

钟洵努力地组织着语言，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如此不会说话，“从来……从来没有人为我准备过这样的惊喜，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