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搞砸了。
钟洵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人不可能没有注意他这边的响动,本来背对这边的傅时衍转过了身。
“……我,我给星星打个电话麻烦他跑一趟。”
涣散的思绪几乎要把最后清明的理智吞噬干净,不敢在此刻与他对上视线,钟洵又用力地咬了咬唇,直到铁锈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来。
然而封闭的地下琴室既连不上网络,也没有任何的信号,连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如此无情地被切断。
“……”
钟洵无力地垂下了手。
“事先说好,我不可能留下这样的你一个人在琴室出去帮你拿抑制剂。”
傅时衍瞥了一眼他手里亮着的屏幕,耐心地低下了头。
从他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清冽信息素几乎快把钟洵给逼疯,他软绵绵地按上傅时衍的胸膛,竭尽全力地想把他从自己身边给推开,“……你,你别这样。”
“之前答应你的要求里面,好像并没有不可以标记你这一条吧?”
傅时衍的眼神显得愈发得深沉,双手搭在他身后的钢琴上,将钟洵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标记。
这个名词是钟洵此刻最不想听到的。
“你觉得我会比一般的alha更容易受到你的信息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