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人家眉毛一竖,就佯装生气道:“没结婚就还是小孩子,不行,必要要拿。”
于是还是被硬塞到了手里。
不过结婚这个字眼在心头留下一点痕迹,坐在沙发上陪爷爷看电视的时候,她想起这件事情,觉得大概可以考虑一下。
有点早。
但是蓟云暖是个太没有安全感的人,她以后肯定要继续演戏,每次都是几个月要待在剧组,与他相聚太少,她怕他难过。
她假装不承认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爷爷叫了她几声,她后面才听到,不好意思道歉,问他刚才说了什么。
老爷子精得很,倒是反问起她在想些什么,难得见她这样失神。
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她如实说了。老爷子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只是和她说不用着急,再多相看两年,也不晚。
其实她不觉得自己有多着急,只是想到这儿,就多想了想。
年初二上午待在家里,下午和蓟云暖去了岑施与住的地方,岑施与今年也就大年三十和初一在家里过得,初一晚上就溜回了自己家,并且深刻领悟道:哪里住着都不如自己家舒服,哪怕顿顿都得叫外卖,也是一样的道理。
范初阳在旁边懒懒揭穿他,道:你就是怕被催婚。
十分正确,但岑施与咬着牙死不承认。
三个人坐着说了会话,突然岑施与摸了摸口袋,指使道:“蓟云暖,帮我下楼买包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