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副火烧龙的画呢?”范初阳想起来其中一幅让她很喜欢的画,火焰与恶龙交织的一幅油画。
她看到那副画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大半,可是第二天她就要回剧组,于是只靠着蓟云暖剪辑好的视频看了完整的样子。
那天太晚了,看完之后原本想问他要这幅画挂到家里,但睡意来势汹汹,第二天早上也忘了这回事,结果现在才想起来。
“火烧龙”听上去很搞笑,但不得不说形容地很精确,蓟云暖一下子就想起来那副画了,也想到了那副画去哪儿了。
他握着画笔的手停顿了下,又恢复如常,道:“你去柜子里找找,说不定被我塞里面了,要是没有的话,可能被我处理掉了。”
啪嗒啪嗒地声音朝着柜子的声音走去,范初阳打开了柜子,没有她想象的画作堆积如山,但也不少了。
她一边把画都拿出来放在地毯上,一边问他:“什么叫处理掉?”
蓟云暖正在蘸黑色颜料,回答道:“就是被我扔了。”
“扔了?”范初阳看着翻过去的一张张画,无意义重复着。
她小时候画得也不好也随手撕随手扔,说起来这个习惯还是被岑施与带出来,她有一次跑去他的画室找他玩,一进去愣是没找到能下脚的地方,都是画纸,有的画了一半,有的就画了个开头。
有这样的经验,她也没有多想什么,继续专心翻画。
将柜子里的画全部拿出来找了两遍,范初阳都没有找到火烧龙这幅画,她放弃了:“没找到,应该是被你扔了。”
她重新把画都理整齐放回了柜子里,又回到他身边坐下来,望着他正在画的这幅,过了会才道:“我还蛮喜欢那副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