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你是喝粥还是吃馄饨?”
生煎、锅贴还有辣白菜能排成一排放桌上,但是粥和馄饨明显是晚餐的主食,一人一份。
他的声音拉回了范初阳再次离家出走的精神,她把外面穿着的大衣脱下挂到门后,走到桌子旁,无所谓道:“你想吃哪个?剩下那份给我就行。”
蓟云暖自认为对她喜欢吃的东西有一点了解,但并不包括她更喜欢喝粥还是馄饨,他也不知道该把哪份拿走,剩下来刚好是她更喜欢吃的。
他犹豫着把看上去卖相更好的粥放到了她习惯坐的那边,把馄饨放在了自己面前。
事实证明,她喝粥也喝得很开心,也看不出想吃馄饨的样子。
“你还没有开始吃……那馄饨分给我一个可以吗?”
看来还是想吃的,蓟云暖还没用过勺子,从碗里舀了一个胖乎乎的馄饨,问她:“放粥上?”
“嗯!”范初阳看着馄饨从勺子上滚出,落到她的碗里,暗自决定只有五个的牛肉锅贴,她只吃两个,剩下三个都给蓟云暖。
她没有估计错两个人的食量,最后买的晚餐全都吃完了,刚好饱足,没有吃撑。
只要不演戏,她就不用控制食欲,也不用控制摄入的热量,吃得开心就好,至于从剧团出来前,荀老师耳提面命的绝对不能吃胖,范初阳自信地告诉自己,就吃几天,不会长胖的,而且她还在成长期,正常吃饭才是对的。
于是在吃饱之后,精神也很放松的情况下,她很容易就生了困意。
等蓟云暖把桌面的餐盒都扔进垃圾桶,转身一看,她已经就侧卧在沙发上,蜷着身体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沙发的地下铺了一大块毛毯,这是入冬之后,她偶尔回来的那一天,觉得坐在沙发上,脚落在光光的地板上太冷了,说让人来铺块地毯,第二天就铺好了,范围则远远不止沙发那一处,除了沙发覆盖的面积,还有一大个弧形内全部都是地毯。
深棕的短毛地毯,很厚实,看着也很温暖,踩上去隔绝了地板的凉意,为了让这块地毯完整的出现,她昨天回来之后,两个人把原来就在沙发旁边的桌子推走,换到了靠墙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