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反复移动操作杆,都是手指和手腕在用力,摩挲手指后发现指腹有微薄的汗意。
蓟云暖没有预感她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他隐隐觉得这个要求不太正经,又具体说不出哪里不对数,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伊布,他松开一只手,单手拥住了伊布。
另一只手则落到了耳侧,将遮住耳朵的头发都捏住搭到了耳后,显然他不怎么会别头发,之后侧过身体让露出的耳朵朝向她那一边,道:“捏吧。”
他不知道,在范初阳的眼里,染在他手指上的粉绿两色像是绽开的一枝小花,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耳廓。
胸膛中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她感觉手指上黏糊的湿意越重,范初阳暗自羞恼地将手背到身后,道:“先记着,以后在捏。”
蓟云暖嗯了一声,没有去探寻理由,搭在耳后的头发被他随意拨弄一下,又散落下来。
抓这一个大型娃娃实在废了不少时间,也将游戏币用得差不多,剩下几十个,范初阳都倒给了蓟云暖,让他用完,他们就去吃午饭了。
蓟云暖没有再和大型抓娃娃机死磕,选了一台没人的普通抓娃娃机。
虽然之前一再折戟,但在这一台机器这儿倒是还算有所收获,抓了一个猫爪式样的毛绒包出来。
大概任何带有游玩兴致的项目,胜利才会带给人喜爱和兴奋。
他抓到这个猫爪包用的游戏币不多,后来又去了几个不同的抓娃娃机,耐心十足,眼力又好,掌握到诀窍之后最后十几次机会了里面他抓到了五次,也就是总共抓了六个。
他一只胳膊夹着伊布,还有一只小粉象和一只皮卡丘,后来又抓到第三只小的,拿不住,范初阳就接手了全部的小型娃娃,抱了满怀。
从店里出来前,范初阳去买了一个袋子,将娃娃全都放了进去,让蓟云暖把他一直抱着的伊布放进去时,他还犹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