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血肉模糊的爪痕伤口拦腰斜下,伤口深可见骨,其他血迹斑驳的伤口更是布满背脊。
还有些旧伤口狰狞可怖,伤痕深浅不一。
白黎深呼吸一口气,指尖颤抖地拂过背脊伤疤,落在了琵琶骨上的疤痕上。
他扯着嘴角,艰难笑道,“寂不恹真厉害。这得多少次死里逃生。”
寂不恹侧身握住白黎的手,轻轻抱住白黎,“别难过,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他们都已经被我杀了。”
啪嗒一声,寂不恹锁骨处接住了一滴滚烫的泪珠。
寂不恹心底荡开波纹,抬头睫毛轻抖了下,低声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白黎肩膀一抖,僵硬点头后还闭上了眼睛。
他听到寂不恹笑了一声,笑得他耳朵酥酥麻麻的;
然后眼角传来唇瓣温软的触感,带着心动的小心翼翼和珍视,如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
白黎眼尾抖了下,睁开眼,抿着嘴望着寂不恹。
寂不恹目光幽静,神色融融,一笑眼里星光涌动。
“嗯,你好像不满意?”
白黎低头扫了一眼寂不恹宽厚的胸膛,手指发烫后退一步,转身道:“穿衣服。”
寂不恹笑道,“好。”
他小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渴望身边太监关心着急,但是并没有人发现他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