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不恹眼神慌了,他想张口说什么,嘴角却流出了血迹。

没人能承受住心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死在自己面前;

即使是幻境,是口述,是回忆也不能。

之前在黑暗结界中,寂不恹因恐惧伤了心肺;

此时再讲山洞那段彻骨的痛苦加上误会白黎的意思,他急火攻心吐了血。

白黎眼睛被血刺的发红,他跳下花枝,扶住寂不恹微颤的身形:

“不管怎样,我还是会谢谢你。”

“结果就是我因为那个馒头活了过来。”死了一次又活了过来。

“所以,不论起因如何,结果就是我现在好好的。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馒头开始的,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白黎抬手抹掉寂不恹嘴角的血迹,柔和道:“每个人都是成长的,曾经的你我在那时相遇,到现在是彼此很重要的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寂不恹深深地看了白黎一眼,像是要融于黑眸,刻入骨血一般。

他单手抱住了白黎,另一只手护着白黎的后脑勺,缓缓将抵在肩膀上。

动作轻缓像是护着易碎的珍宝。

白黎被突如其来的怀抱吓得一跳,脖子似麻痹了,只有热气在窜动,红了一片。

大脑一片空白中,他下颌抵在了温暖宽阔的肩头。

他僵硬地抬手,缓缓而上,最终回抱住了寂不恹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