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困阵,只要坚持一个时辰,我们就能出去了。”
一旁的羊细刚刚沉迷攻击结界,丝毫没发现白黎的不对劲,此时听见对话惊吓到了。
“白黎哥哥怎么了?”
“还有你是怎么进来了的?”
寂不恹抬手一挥,将羊细捆在一角,冷声暴躁道,“没事,你等着就好。”
羊细被禁了声,又不能动弹,此时就像一块石头毫无动静。
寂不恹紧紧抱住白黎,“白黎,你相不相信我,要相信我,你一定没事的。”
白黎眩晕中缓慢抬手,窸窸窣窣中,寂不恹凑近低下了头。
白黎碰到一个侧脸轮廓,虚弱嗓音发抖,“真的是前辈来了,我还以为,以为是幻觉。”
“是真的,不是幻觉。”寂不恹低头,将白黎的手放在脸上。
白黎往温暖源头靠近,身体控止不住地发抖,“是温热的。”
寂不恹痛苦地闭着眼睛,急地额头青筋凸起。
他使劲儿将白黎冰冷的身体往怀里带,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诱哄道:
“白黎,你听我说,”
“你现在整个人都贴在我的怀里,你眼前的黑暗只是我衣袍的颜色。”
寂不恹高挺的鼻尖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急地喉结来回滚动又克制着缓缓轻声道:
“你想想,我平日里是不是一贯都是玄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