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巩绍言摇了摇头,“公主事已至此,不用太难过了。说不定今后能有人研制出真正的解药。”
云丹继续深呼吸,道:“嗯,等搞定了皇叔,我去找父皇说明情况,求他多给一些银台,最好是把一辈子的份量都先给足。喻小侯爷有我看着,出了什么事我帮他兜着,想必父皇不会拒绝。”
巩绍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后看向大雪纷飞的窗外,道:“希望我们能一切顺利吧。”
“嗯”云丹也随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去,“飞琼山庄与启兴侯府,走东边小道的话,来回大概要多久?”
巩绍言没有移开目光,回道:“日夜兼程的话,两三天就可以。”
“两三天”云丹重复了一句,“来回启兴侯府都要这么久西北那边的驻军来得及南下吗?”
“不必担心。”巩绍言的语气有点沉重,“驻军南下只是个惯用的说辞,也能当个保险起见的额外增援。包括曲安侯府在内,所有候府都有喻珏派来的常驻军,皇上自然是默许的,这事很有可能连端王殿下也不知晓。”
接着,他转过脸,看向云丹:“三个候府都在京城,那里的支援很快就能赶到。再加上早些年来喻珏借由季家垄断的那些江河商路,偷偷开凿了贯通南北的水路,都修在水流湍急之处,一日千里,西北那边的驻军要来洛阳支援,所用时间也不会超过七日。”
云丹真是万万想不到。
喻珏在背后竟然已经做了这么多!
难怪在书里,他在二十岁之前就已经成了权倾朝野的镇国将军!
云丹震惊道:“喻珏他等等,巩小侯爷,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水路在东边沿海,那里是启兴候府的地盘。何况其连通南北,家父驻守南疆,怎么可能毫无察觉?”巩绍言苦笑了一声,“只是知道也没用,我们早就无法与曲安侯府抗衡了,就算想吞并我们,也只是喻珏一句话的事,只是他现在还顾及着不愿太张扬,迟迟不下手罢了。”
“这”云丹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只停留了片刻,很快,反而显出了些高兴来,“喻小侯爷不愧是本公主的驸马,若非他提前做好这些准备,今日我们恐怕会有更多桎梏。”
接着,她像是逐渐想通了,还雀跃地扯了扯巩绍言的衣袖,郑重地将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放心吧,巩小侯爷,等事成之后,喻珏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巩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