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按不住离他很远的蝶民。
稚翥上任后,颁布了许多新条例,使得蝶民的生活比之前更加好些,无家可归的流民少了,多了很多幸福美满的家庭,许多之前觉得稚翥空有样貌而无治理之能而刁难他的人都意识到稚翥的才能,对他的敬仰不绝。因此稚翥很得民心,此刻定然是容不得别人侮辱他,特别是这个人还是异族人
蝶民挣脱了蝗兵,冲向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那人一瞥那蝶民,身边人会意,蝶民还未走两步,一刀从后面砍向他的脖颈。
刀子染了血,头颅咕噜咕噜的滚向稚翥的方向,留在干净的地上下一条不详的血迹,等到头摇摇晃晃的停下来,他的身体才反应过来似的直直倒下。
周围的民众害怕的倒吸一口气,却没有一个人敢叫出声,生怕下一个掉在地上的头就是自己的。
那人见蝶民身体倒下之后,还不尽兴似的,看向蝶民走出来的那群人。那群人身后的蝗兵举起刀---
“等等!”
稚翥来不及阻止,那群人便都死了,一刀致命。他们甚至来不及呼救。
那人等到他过来才开始有所行动,想必是在等他。
稚翥很气愤,很无奈,他气自己没用,那些是他的族人啊,是一起生活在这片土地,有共同信仰的族人啊!他恨不能现在冲上去和杀他族人的凶手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他不能,他代表的是蝶族整个族,上去拼命只能是白白送死。自己死了不要紧,但是作为领导者死了,对于族人来说就是主心骨没了,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
他只能把这份仇藏在心里,把对方的侮辱当成耳旁风,这些他都得受的住,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