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功法以狠戾为主,传闻中的阴阳册似乎就是南疆失传已久的功法之一。”祁决清声念道:“其修炼之道正如传言中的葵花宝典一般,需自断……”
苏明御收回视线,淡声道:“原来真的有类似阴阳册的存在。”
“这只是本古书,还是民间异闻录,极有可能是杜撰的。”祁决道:“毕竟一个月前我们去了南疆也没听到过类似的说法。”
苏明御看见祁决嘴角的一点橘丝,凑上去亲掉了它。
祁决轻咳了声,捏着他的手把玩着。
“南疆的普通百姓自然不会知道,”苏明御打开王一啸的画像,是从南疆府上王府上搜到的,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可惜只有十年前的画像,就算遇见了也认不出来。”
“雪际灯会,一般人都会选择这个时候出手吧。”祁决轻声道。
“嗯。”苏明御应声道,往祁决的方向更贴近了几分,将脑袋耷拉在他的颈窝里,祁决伸手搭着他的腰,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怎么了?”
“有点累。”苏明御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意。
这两日刚入冬,雾山派里的大小事务都需筹备,南疆的事情又要收尾,加上圣明教,两人都忙得昏天黑地。
别说亲近了,夜里都没时间休息,就坐在坐榻上,一人眯一会儿,半个时辰后让对方叫醒自己,一整夜下来,也只轮流睡上一两个时辰。
不过在这种氛围下,两人的关系却反而更为亲密。
以往苏明御经常会在一些事上有所隐瞒,现在忙成这样,就连圣明教内部的事祁决也在旁边给他出主意,雾山派的大小事端亦是如此。
两人的心从未如此贴近过,就像浑然一体,密不可分。
如今事情总算忙完了,可还要找到王一啸,将这个隐藏的祸患早日摒除。
苏明御抱了一会儿祁决,鼻间充斥着他身上极淡的松花香的味道,仿佛从他身上得到了无限抚慰。
两人从坐榻上下来,去床上休息了好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