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暄文体内的寒气还没彻底排尽,祁决费了不少力气。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大问题,但额上已沁出了些许微汗。
叶暄文的咳嗽止住了些,期间秦冠英等人来给他送了一次药,热情地说已经帮他在营帐内多添置了一条冬被。
哪怕叶暄文再不甘心,也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祁决觉出几分疲惫来,正如苏明御所猜测的那样,他在洞中消耗的精力根本没有恢复。
“别动。”苏明御搂着祁决的腰,给他把了个脉。
“我没什么事,你抱我抱得那么紧。”祁决站得稳当,这令他的话更具有说服力。
“哥哥,你在我的怀里睡一觉吧。”苏明御轻声道。
祁决停顿了良久,轻轻嗯了声。
苏明御看着躺在自己膝盖上的祁决,暗地里用内力偷偷地帮他调整体内紊乱的气息,这般调整了半个时辰,他的腹中忽然翻涌起强烈的冷意和痛感。
他指尖微颤地从怀中拿出几粒药吞了下去,又用了阴阳归气术才使自己的呼吸沉稳了下来。
直到三四个时辰后,祁决才醒了过来,他觉得身体轻盈了许多,略带困惑地看了看苏明御:“我感觉你的怀里有法力。”
“爱妻法力。”祁决轻轻地笑了下。
苏明御看着祁决开心的模样,牵起嘴角笑了笑,没有跟他争辩爱妻这个词。
夕阳照在苏明御的发梢上,祁决伸手将它抚平,一切都好似在悄无声息地向前推进。
“牧将军。”遥远的帐外传来一声通报:“据黄岐军来使所报,秦将军在平城外的拗山谷处受擒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