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昭连连应了两声,依他的言少喝了几口。他心神一振,起身时酒意全无,心事重重地回到座席,只是不浮于脸上。
苏明御的话像提点般,他回到座席后并未像往常般纵情豪饮,而是尽力地保持大脑的清醒。
李览为了给自己和苏明御之后的「私会」铺垫,时不时地对着苏明御敬酒,言语中对他颇感兴趣。
牧云深亦对苏明御这个中途加入,身份不明之人心怀芥蒂,席间多次借酒套他的话,都被苏明御完美地应答了过去。
甚至都没套出苏明御和圣明教有何关联,只知道他是个长期未高中的落第书生。
祁决为免麻烦,也没揭穿他的身份,只是默默地帮他挡酒。
几个时辰过去,祁决也说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再好的酒量也有了几分醉意。
“陛下,老臣先告辞了。”“老臣也告辞了。”
……
席间的人渐渐散了。
祁决靠在苏明御的身上,他并不像寻常醉酒了的人般撒酒疯,只是亲昵地抓着苏明御的手,看上去颇为依赖他。
叶暄文一直盯着这边的动静,祁决和自己说苏明御杀死智禅大师的事情另有隐情,但他依然不相信苏明御。
退一万步说,哪怕苏明御是好人,他也不能容忍祁决和他如此亲近。
苏明御低声道:“祁哥哥,不要为我挡酒了,你已经醉了。”
“我没醉。”祁决小声地辩解道。
苏明御很想笑:“但是我想喝酒了,让给我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