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决却没有玩笑的兴致,淡声道:“你还是自己开吧。”
“真不给面子。”花眠越低叹了句。
黄昏时分,众人回到了华山。
华山派的弟子在正堂汇报道:“慕茗客栈就是普通的客栈。我们去打探过了,听说是西域那边的一座小城发生了战乱,他们才流离到了这里,开起了客栈。”
“照你们这么说,华山脚下的波斯人也有可能不是波斯教中的人,可能是我们草木皆兵了。”华山掌门许望平道。
“只是有可能而已,来都来了,自然要先调查一番。”刘云霏道。
“而且那张画卷上的女子脚踝处的标志确实和波斯教有关。”祁决开口道。
“嗯,今晚我们去一趟悦来酒楼。”顾方怀道:“就是要麻烦苏教主去见见那位莺莺姑娘了。”
“不麻烦。”苏明御轻声应道:“我本就有此打算。”
悦来酒楼的一二楼还是正经的酒楼,到了三楼往上就是不可明说的灰色地带了。
晚间时分,祁决和苏明御等人早早地进了悦来酒楼,在一楼大堂内点好了菜。
还没有到亥时,苏明御也暂时坐在下面。
几人装作寻常的客人用菜,忽然有个孩子从堂外跑了进来,撞到了祁决的身上。
那孩子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祁决拿开他的手,低声道:“疼吗?”
“已经不疼了。”
“你叫什么名字?”祁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