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只能越积越深,虽说被人记恨怎会有深浅的区别。但他还是希望祁决不要太记恨自己。
他走到桌前,点灯写了一封信。他将信笺绑在白鸽的脚上,把它放出窗外。
他出发去雪山前就已经通知圣明教的人在附近待命,估计这封信很快就能传到他们的手上。
白鸽飞了数十里的路程,落到了野外的营帐上。
“教主来信了。”梁安通道。
许长君走出营帐外:“他说了什么?”
梁安通还在拆信封,被许长君一把夺过。他颇为无语地看向许长君,心想你问我个鬼。
许长君边看边道:“他说派人去明月山崖劫持他,指名要阴阳册。切记一定要强调自己是为了学会绝世武学才想来抢夺阴阳册,不要展露哪怕一点自己会机关术的迹象。另外……”
梁安通好奇地问:“另外什么?”
“那是交代我去做的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梁安通悻悻道:“我还不稀罕看呢。”
他停顿片刻,问道:“劫持教主的人选想好了吗?”
“你在祁决他们面前已经露过面,不太方便出手。”许长君道:“我看还是派王瀚去吧。”
王瀚在旁边百无聊赖地拿着许长君的大氅,忽然听到许长君念了下自己名字,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万一祁决到时救教主心切,一不小心杀了他影响也不大。”
王瀚苦涩道:“圣手大人,我这几天没把你给伺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