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决挪开座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花眠越说话的气势低了些,却还是不甘地小声嘀咕道:“有些人不愿听。”
常硕皱眉看着花眠越:“你少说两句。”
花眠越自然也不想和祁决闹不愉快,话锋一转道:“走了也好,我们对这个苏明御本来了解的就少。你说他长那么好看,家里又不是缺金少银的。和你在淀州处了那么些日子,就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甚至换了个身份跑来比武大会帮你过机关楼。可能吗?”
“阿决,确实,你也好看,武功高强,家世一流,有时候对人还体贴……”花眠越越说越没底气,最后草草地收了尾:“那也不可能那么快看上你。”
常硕看着沉默不语的祁决,用手肘碰了碰花眠越:“我让你少说两句,你怎么还越说越起劲了。”
花眠越压低声音道:“我这不是在安慰他吗?”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祁决没有理会一旁的窃窃私语,有些意外地看见白楚清从楼梯道口走来。
“阿决。”白楚清轻轻唤了声,看上去仍然很虚弱:“我感觉我已无大碍了,明日便可启程。”
“无妨,再休息些时日也可。”祁决道。
白楚清自认这是关心,在祁决身边坐下:“苏……他怎么不见了?”
“大概是临时有急事,先走了吧。”祁决道。
常硕眼见气氛不对,插话道:“大师兄你病还没好,我们把饭菜给你送过去就好了。”
“早上阿决助我疏通经脉,我已无大碍。从房内到这里的几步路还是走得了的。”白楚清看着祁决吃饭的动作,觉得很亲切,复又多看了几眼。
祁决从小到大对这样的眼神并不陌生,已经适应得可以说是毫无感觉。
而这种冷淡的适应恰恰加深了旁人对他孤傲和目中无人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