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见过。”祁决蹙了蹙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说这功法是他父母留给他的, 他父母当年惨死,我也不好再追问什么。”
两人在离白楚清几米的地方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
白楚清警惕地看了苏明御一眼, 苏明御无视了他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走到他的面前:“我来帮你看看。”
白楚清将手腕递给他,苏明御搭上他的脉搏。他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看不出是好是坏。
“他怎么样了?”祁决在一旁问。
白楚清的脉象已经逐渐平稳,是好转的迹象。
直觉告诉苏明御此事绝非如此简单。
苏明御漠然地收回手,他也确实想看看白楚清在耍什么把戏,回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累了。”
此药的发作有滞后性, 初期只是看上去有些虚弱而已。白楚清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 才敢放心让苏明御诊脉。
这样等到真正发作时,他知情不报, 蓄意谋害的罪名就坐实了。
“既然如此, 师兄你好好休息。”祁决对着白楚清道了一句, 和苏明御一起走了。
“你就这样让你的大师兄一个人待着不太好吧?”苏明御嘴上说着不好, 脸上却挂着略有些小得意的笑。
像黑暗中攒动的小火苗, 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掐灭它。
祁决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却不下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个人才能好好休息。”
苏明御眯起眼,语气无奈地「喂」了一声。
祁决想笑却硬生生忍住了,拎着烤鱼尝了一口:“挺好吃的。”侧身看见苏明御沉默中却有千言的眼神,拉了拉他的手笑道:“走,我帮你去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