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时候自己确实无法拒绝祁决的示好,甚至还有些享受其中。
“谢谢,下次不许再这样了。”白楚清按捺住心底的情绪,拿着单衣转身去了浴房。
祁决见他口是心非的样子甚是可爱,不由得低笑了声,只觉若能年年似今朝,真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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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慕,子慕兄在么?”房门被敲得咚咚响,天已大亮。花眠越于房门外静等了会儿,不见动静,便伸手去推。
房内出乎意料地空空如也,花眠越皱皱眉,听身后有一男声柔声道:“祁师弟他出去了,估计这会儿正在院落练剑。”
“可他昨日明明也喝了不少酒,竟还起得来。”花眠越有些不可思议道:“阿决真厉害。”
“他见我近日练功勤奋,大概是不想被我比下去。”白楚清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是吗?”花眠越讷讷地笑了下。
白楚清自觉方才有些失态,没再多话,带着花眠越一起去往客栈后方的院落。
院中的桃花被剑风带飞至天际,簌簌飘落于枝丫、泥地。
花眠越看了许久,一时技痒抽剑向祁决刺去。祁诀以剑身相抵,内力将花眠越震退数米。
祁诀及时收了力道,剑气一偏落在桃树桩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花眠越双手抱拳后退数米:“承让承让。”
儿时的花眠越便是这样,老是要在自己练剑练得最兴起的时候忽然来一下背后袭击,最后总是被打得落花流水。
祁决好笑地收回剑,故作凶狠地低声道:“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