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掉头要跑,却被人一把拎住了后领拖进了废院中。

“你要,去哪里?”

沅沅:“内急,想去方便一下。”

她用力挣脱开他的魔掌,迅速锁定了另一个方向逃跑。

结果沅沅发现,除了一号狗逼身后的门以外,其他地方都是墙。

“咔哒——”

那扇唯一的门,当着沅沅的面彻底上锁。

沅沅哆哆嗦嗦,开始挠墙。

宁崖冷眼看着,也并不阻止。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直到瑟瑟发抖的少女彻底被他堵在了角落里。

沅沅浑身发软,眼角湿润,只有那双试图把墙挠穿的手充满了最后的倔强。

杀人之前搞这么多的前奏是闹哪样?

恐怖氛围是拉满了,但她就是更想选择喝毒/药死得绝美,不可以吗?

答案是不可以。

在沅沅顺利在墙上挠出一个洞之前,宁崖冷冷开口:“教我,唱曲。”

沅沅:“???”

“唱……唱曲?”

他说的该不会是那天她唱的歌吧?!

灵魂活了十八年的沅沅彻底震惊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让她教唱歌。

犹记得当初和暧昧期的男神对唱了之后,男神幻灭的表情让沅沅至今难忘。

当天男神不仅把自己灌醉,还顺便拖来路边一条狗告诉她,它唱的都比她好听。

沅沅遭受暴击之后,从此告别歌坛,背地里勤学苦练,没想到进步一下子产生了质的飞越,竟然会有人找她教唱歌。

沅沅有点震惊,有点羞涩,有点激动之余,略为谦虚道:“我、我五音不全,不堪入耳,何德何能……”

宁崖沉默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缓缓回答,“我,可以,忍受。”

沅沅:“……”

信不信她教一条狗都不教他?

宁崖说,他的口疾并非天生就有。

但幼时过于紧张,说话习惯磕绊起来,久而久之无人纠正,便再没能改正过来。

为他诊治的大夫当中并不缺乏名医,并且一致认为在病状上,他的嗓子毫无任何不妥。

最终得出结果是心病。

宁崖得知这个结果之后,就此便停了药。

因为他不知道要如何治疗心病,直到那一次,少女的歌让他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那种豁然开朗的感受让他隐隐抓住了一丝端倪。

最终宁崖以钱服人,一次一两。

沅沅终于对他放下了成见,询问他想唱什么。

宁崖说,想唱那首把裤子开开……

沅沅:住嘴吧你。

“别的歌,更容易上口。”

沅沅说罢,略微唏嘘。

因为她知道,那些年,洗脑神曲们即将又让一个受害者增加。

一个时辰之后,宁崖脸上的表情都是恍惚的。

明明那么长的歌词,可他只要唱过一遍就难以忘记。

二十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被动沉浸在一种魔性的旋律世界,进入一种极其忘我的状态当中,几乎让他常年紧绷的弦瞬间松缓了下来。

半个月之后,找到了放松情绪的宣泄口后,天赋异禀的大公子发现自己私下里说话,只要稍不留神,便可以偶尔说出短暂而连续的话。

沅沅趁他心情好,又请了半天假,今天特意偷偷溜到了一个精挑细选的地方,确定这周围荒无人烟之后,开始挖坑。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沅沅尝试过抛、掷、扔、投等多种手法,试图让这块玉佩脱手。

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但眼下却不同了。

沅沅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新思路决定将这块玉佩进行现场活埋。

这次绝无可能失败,除非这泥土底下能刨出个活人。

“皇甫铁柱?”

就在沅沅觉得美好生活即将奔向自己的时候,忽然有人略带疑惑地唤了她一声。

“嗳……”

沅沅心头浮上一丝疑惑,除了狗室友知道她这艺名,谁还知道?

她慢吞吞地抬起头四处张望,直到视线不经意间撞到了两个人影。

跟前的这两个男人无疑是高大英俊的,鲜衣华服更是修饰了他们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即便是放在现代,他们的颜值也是完全可以出道的水准了。

但前提是,这两个大帅比不是纸扇轻摇的狗逼三号,和俊脸阴鸷的狗逼二号。

咦,她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她想说,嗳?怎么这么巧?还是想说嗳?皇甫铁柱是谁?

但这些拙劣的借口在对上二公子心情愉悦到抚额狞笑的动作时,都变得毫无必要。

沅沅一手无力地握着这个充满了bug的世界之泥,一手握着女主光环玉佩,脑中在那一瞬是空白的。

毁灭吧……

她真的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弄腰腰改成智障绿茶不想做替身,弄腰腰据说不和谐,所以开文必改名成就再一次达成,眼泪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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