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冷眼看他:“是有关你的名声吧,陛下。”
被拆穿之后,皇上也并不遮掩:“他出生就是个错误,早在二十年前便该死的。”
“你是在说我这个老太婆,不应该将庆平下嫁侯府?”
皇上心底是这样认为的,却不敢说出口,现下还要仰仗着这位皇祖母。
太皇太后默念几句佛号,道:“当年之时因我而起,我又怜惜庆平,郁侯爷并不嫌弃愿意娶她,便一时做了荒谬的决定。”
她接着又道:“只是现下再谈此事,已晚。”
皇上也察觉自己有些急切:“皇祖母,孙儿失言。”
“陛下,你那皇后,准备关几日禁闭啊。”
“她那好爹,给人拿了把柄,还私通倭寇,一时半会儿我这气难消。”
太皇太后拂了拂衣裙褶皱,道:“罢了吧,都在床榻上起不来了,他家就皇后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女,今后的东西还不全都会充盈国库,把气撒在皇后身上做什么?”
被这么一点,皇上立即点头:“是,过两日孙儿便将她放出来。”
“庆平冥诞前将她放出来,也不能没了皇后。”太皇太后拧眉,“让神宫监将东西备起来,到时候郁知丛若是不拦,这坟便要移的。”
她说完又贴着皇上耳际悄声说了几句。
皇上逐渐喜上眉梢,像是胜利在望一般:“是,皇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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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漪郁郁寡欢,连晚饭都没吃多少。
郁知丛冷脸道:“不合胃口?”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