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这该是一桩好亲事。”
既然提到这个日子,那两者必然是有关联的。
张大人低声道:“庆平公主出嫁七月便生下现在的这位侯爷,你说孩子该是谁的?”
那位年轻些的官员惊呼一声:“这……”
“这里头还有别的故事,咱们这些做臣子的便不知了,太皇太后应当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出了宫,眼不见心不烦。”
都这样说了,自然再不敢问,不过还有旁的疑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起讲了出来。
“这位庆平公主倒是个神秘的,哪有公主出嫁不建公主府,直接入住驸马府中的,且这封号还在。”他瞟了一眼四周,发觉无人注意,便继续道,“传言公主生下侯爷便疯了,可是真的?”
张大人也谨慎得很:“公主是个疯的,那老侯爷没多久也疯疯癫癫神神叨叨的,其中啊定有隐情。”
“不过当年我还是个八品小官,哪里能得见这位公主,只知晓当时亲事是先皇下旨,尚衣监赶着绣嫁衣的绣娘不眠不休,还险些死了几个。”
也就是说这婚事十分离奇。
两人官职算不得太高,都坐在大殿末尾,守着倒酒夹菜的太监宫女也少,台上正在跳舞弹琴的歌舞女将两人声音盖过,所以才敢这么放肆。
“所以说,侯爷弑母一事,是真是假?”
原本也就算是同事间讨论个八卦,还讨论的都是已死之人,便顾忌少些,可这话问到了郁知丛头上,张大人是无论如何不敢再说了。
“这事发生在侯府,当年那些府中伺候的人早就没了,我哪里敢胡说。”张大人缄口不言,拿起酒杯撞了撞,“吃酒吃酒,本官多话,你可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