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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额,侯爷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坦。”她站起身来,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是她把人敲晕的。

“什么时辰了。”

沈白漪看了看窗外天色,她是快戌时睡着的,应该刚过戌时。

郁知丛听后阴郁道:“快将这些厚棉被拿开,你就这么想我死?”

沈白漪一时语塞,手忙脚乱抱走了一条棉被,嘟囔着:“给你喂药又陪床,不说一句谢还凶巴巴地。”

郁知丛没理会她在说什么:“扶我起来。”

“侯爷饿了?可要摆饭。”

郁知丛反问道:“你没吃?”

沈白漪不大好意思:“我吃过了。”傻子才不吃饭,不吃饱怎么有力气照顾病号,你个傻叉。

“那便不摆了,给我拿壶酒来。”郁知丛从床榻下来,依旧赤脚走在地上,大半夜还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虽说正是夏夜,可夜里吹进来的风带着些凉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秋天快要到来。

为了防止他吹风,沈白漪将屋子里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郁知丛刚起身便要她将窗户打开,说闷得慌。

沈白漪现在有点理解那些医生了,病人不听话不是最难受的,反着来更加让人头疼!

她在心里小人打架,最终还是没动:“侯爷,你这风寒还未好,又喝酒又吹风的,身子受不了。”

老妈子绝对是老妈子,沈白漪都烦自己。

郁知丛伸手在额头上摸了摸,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你将我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