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月在花月臣的抚慰下安心许多,但还是放不下芥蒂,被他周身势气震慑,有些慌乱地往花月臣身边躲了躲。
帝荀瞧见这一幕觉得有趣,脸上笑意越深,欣慰说:“听闻日前月月从仙宫接走了公主,我曾听人说过这公主殿下是个难得的美人,我还想你是终于开窍,懂得寻个小夫人了呢。
我原以为是个玩笑,但今日见月月如此护她,莫非真是属意于她,要让她做我的小弟媳了?”
沈凛月看着他一脸姨母笑的样子心觉后怕,近乎是下意识地反驳:“谁说我要嫁给他了,我只是……只是不想待在仙宫,才随他离开的,你别多想。”
沈凛月脸颊有些泛红,花月臣知道她是害羞了,他知道她的心思,不想让她难堪,随即说:“二哥说的哪里话,公主殿下身份尊贵,我等魔头只有瞻仰的份,怎敢亵渎?二哥别笑话我了。话说回来,你今日怎的来寒月宫寻我来了?可是有事?”
帝荀闻言脸色变了变,眉目浮现一抹忧思,忽的正经了起来。他用眼神示意屋外,花月臣会意,即刻随他出门去。
帝荀将他拉到一个角落,看着他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难看。
“下一个月圆夜快到了,估摸着洗髓咒发作的时间也要到了,我来寻你便是因为这事。”
“二哥放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洗髓咒在我体内待了两百年,我对它比任何人都了解。它要作祟,我也有办法应对。”
帝荀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握住他的肩头,忧思沉重,神色复杂。
“你少骗我了,洗髓咒无解,你能有什么办法?当年第一任神君便是死于洗髓咒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