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妍不知道要怎么她，只能让她不要再难过。

可是这样的话，又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不难过，真的……”

柳颜笑着跟她解释，“你是不是觉得，被深爱的人伤害，是一件很值得难过的事情啊？”

江妍摇摇头，没有说话。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骗人了？瞧你，眼泪都快出来了。”

柳颜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眼睛，“这么好看的眼睛，还是不要哭了吧！”

江妍被她这么轻轻一碰，蓄满眼泪的眼睛突的就绝了堤。

江妍上手一触，才感知到自己的眼泪。

“其实我一点都不难过，我只是有些不甘心。对，就是不甘心。

我不甘心我花了这么几年，都没有捂热一个人的心，我不甘心我这几年，回过头来，却都是一场梦。

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得有多么不堪，让他这么久了，都没有对我心软。”

她嘴上说着不难过，但是心里还是很难过的吧。

不然，她不会说起来这些的时候，连声音都是抖的。

背朝着江妍的柳颜，在江妍的眼里，就只剩一副瘦削肩膀，在微微颤动。

“学姐……”

江妍真的想给她一些安慰，可是这种情伤，别人还真的无法产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