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停下脚步,等到墨景深过来时,回头凑在他跟前小声问:“今晚这事态的发展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没太看懂。”
墨景深已经看见人群里的状况,握过她的手没让她再去前面,淡道:“秦司廷自己的事,你不用管。”
季暖:“……”
哪个女人没有熊熊燃烧的八卦心啊?
季暖只好转头去看。
南衡站在一旁,双臂环胸,冷冷的低道:“今天可真是意外的巧,秦司廷的两个旧爱都在这里。”
旧爱?
还是两个?
季暖诧异的看看前面的时念歌,再又看看那个倒在地上一身狼狈被人围观的年轻女人。
然后季暖的八卦之眼直接看向了南衡。
南衡冷嗤道:“要说这老秦唯一爱过的,也就只有时念歌这么一个,但现在爱不爱不清楚,恨是一定有。”
南衡以眼神冷冷的瞥了瞥人群里倒在地上的女人:“这是凌萱儿,大概四五年前的时候和秦司廷有过婚约。婚约是秦家擅自安排的,但是被秦司廷拒绝,很早以前就解除了。这凌萱儿对秦司廷很着迷,年纪小,很能闹腾,被拒绝之后可以用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形容,也没得到秦司廷多看去的一眼,凌家也由此跟秦家关系渐渐恶劣,没再有过往来。”
南衡说这些话的时候,时念歌就在旁边站着,多多少少能听得到,但是她没动,只是一直看着秦司廷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