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玄冰洞可算极寒?”
“你还知道玄冰洞?”九姝听起来有些不满,“看来羽幸生这小子很是爱宠你,连这样的秘密都说与你听。”
“不是他说的,”我头晕目眩,“是我自己误闯进去……我……我有狐妖血统,我阿娘是姜族人。”
“难怪……玄冰洞确是极寒,但我狐妖一族千万年来用它修炼镇压欲症之法,早已不会因之发作欲症。你非纯血,依旧是凡胎肉躯,自然抵御不了玄冰洞的寒冷。但话说回来,非纯血的也不会有欲症啊!”
“若是欲症,该怎么办?”我已无力再听她解释。
九姝很低落:“欲症若不解,可致命。你……唉,今日这情状,若是你死了,我恐怕也没了。喏,你面前不是有个男人么?用他解,就行了。”
“不行。”
我想都没想,直接回道。九姝愣了愣:“你不是他妃子么,这天经地义的欢喜事,为何不行?羽幸生是发福了还是毁容了,让你这么嫌弃?我记得他之前那模样,招来的姑娘就如苍蝇般赶都赶不走……”
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滚下,将枕着的布料都浸湿了大片。九姝的絮絮叨叨在我脑海中逐渐模糊,如潮水般破碎遥远。
我只是不断喃喃自语:“不行,不行,不行……”
肩上忽然袭来一阵凉意,如干涸皮肤上落下了一滴甘霖。
“绥绥,你没事吧?”
羽幸生发觉了我的异常。
他的手刚触碰到我的肩头,就知道了:“你……让我帮你。”
我深吸一口气,几乎用尽全身气力掀开他的手:“不要!”
这一振作,脑袋里稍稍清晰了一些,我听见九姝在大喊:“受气包!你想死不要拖上我啊!赶紧把羽幸生给我扑倒!否则你会烧成一具焦尸的!你你你你是不是没有力气搞定他了?那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