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你怎么来了?”他有点窘迫般问道。
“不过是闲的无聊,四处走走,见这边有炊烟便来看看。”
我当然不会说自己专程跑来看他,还在他屋子里扑了个空:“听闻圣上箭毒伤未愈,怎么还亲自下厨?”
羽幸生眼睛闪了闪:“绥绥你担心我?”
……你愿意这样想,便这样想罢。
“你是不是担心我?”
他往前凑了凑,试探着拉住我的手。我没有回答,但也没拒绝他的亲近。
这令他很开心似地,脸上绽开了明亮的笑容:“绥绥,给你看样东西。”
他拉我到灶台前,又怕滚热的蒸汽烫着我,将我往他身后藏了藏。
“你看。”
他将蒸笼打开,从弥漫的白气中捧出桐油叶包好的青团,献宝似地送到我眼前:“是不是惦记很久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吃了那么多顿难吃的饭菜,背后有千万句咒骂他不得知。但若曾经任何一顿,是今日这般送至我面前,我都会心甘情愿地吃下去,没有一句怨言。
羽幸生见我呆楞着,面上笑意微敛,手也无精打采地垂低:“你是还在怪我,所以不愿意吃?”
我:“……倒也不至于与吃的过不去。”